〈越南成泰十八年《论语》抄本与四库全书本《论语》之对比研究〉
张洛寅
《论语》作为儒家思想的基本经典,一直备受汉字文化圈推崇。越南作为汉字文化圈的其中一份子,自神武二年(1070年)李圣宗(1023年-1072年)于当时越南首都河内升龙城兴建文庙,祭拜周公(约?-西元前1033),孔子(约前551年-前479年)及孔门七十二贤人开始,由国家政府推崇儒学。后李仁宗(1066年-1127年)自太宁三年(1074年)起以儒学开科取士1,至1919年科举制度方废除,持续八百多年,可见《论语》对越南的深刻影响。而在越南最后一个封建朝代阮朝(1802年-1945年),明命帝(阮福晈,1791年-1841年)及嗣德帝(阮翼宗,1829年-1883年)亦大力推崇儒家思想。前者重新整合当时越南的科举制度,以求和中国相同2;后者亦创作《字学解义歌》以在越南民间普及汉学3,足以管窥当时越南官方的儒学风潮。
唯在查阅现时“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资料库”中,《论语》只有两本,即《论语集注大全》及《四书集注大全节要论语》。前者从板心所写“五云楼”4,可以肯定是清代广城五云楼5所刻印,再从中国传入越南;后者版本页已佚,来源不肯定。则越南当地所刊印的《论语》面貌鲜见有学者研究,仍有待补充。笔者机缘巧合下,曾于一旧书贩手中购得一本《论语》手抄本残本,页二中写有出版讯息‘‘成泰(越南阮朝年号,1889年2月1日-1907年9月4日)十八年(1906年)六月初壹日□ 庄寿生□ 嗣德壬午孟冬新刊,长文堂藏板”(下文简称长文本);而在越南国家图书馆藏书中,亦有由长文堂所刻印之《绍治叁年五月癸卯科会庭乡试合选》6。可肯定长文堂为越南之印书堂,内容应是抄录自越南当地自行刊印之《论语》无误。本文先描述该抄本的版本学特性,并解释选用四库全书本作对照组之原因,后再借着将之与中国清代四库全书本《四书章句集注》(下文简称四库本)对比,阐述两者之异同。
长文本蓝封,封无题,页一有若干与内文无关的其他草稿,页二有抄自刊本的出版讯息(见前文)。无栏,无鱼尾,板心无题字,页数无标记,每行所书字数16至19字不等。内有印章三方,分别写“谨制太原”,“徐鹏飞印”及“善汉”;前两者印章亦见于同一卖家贩售的其他旧书,估计是藏书印而非抄写者本人。装订所用的白棉线相当白晰,老化痕迹不明显;反而与笔者所见新亚研究所修书小组所用之棉线及南京图书馆藏过云楼旧藏相同7,应是后来收藏者重新装订。第一,二页用纸异于其他页数,为一西式蓝线纸,并覆盖于原第一二页之外,未完全覆盖处型隐约见到剩余的《论语》原文。不过此类纸张在晚清时期早已出现,晚清侨批中即有以此书写8,且字迹与书内的其他部分吻合,所以应非后世收藏者再加添的内容,而是抄写者后来额外添加。
抄写者疑有两人,这点在页一的草稿中有所展现;其中有一句平城之围也兰菘荫茂进则成名退而乐业水江流山岩刃”写了两次;其中一位书法根底较好,字体清晰,但在全书中出现的次数不多,仅在第一页中有出现。而第二页的出版讯息虽写行书,但笔锋章法仍有相同之处,部分书内的红字批点字体亦比较成熟,估计为同一人所写(抄写者甲);第二位字迹相对稚嫩,笔法粗疏,其字体与当时士人所用的馆阁体有明显差别,反而类近于民间唱本抄本,占全书大部分内容(抄写者乙)。字体上的特征,在与同时期中国及越南写本对比后更为明显,如下图所示:




第一行从左至右分别是抄写者甲字迹,抄写者乙字迹,区大原(1869年-1945年)致何国澧(?-1935年)信笺一封(晚清(1840年-1911年)馆阁体参照)9,牛津大学藏《四句连》唱本抄本(晚清民国(1911年-1949年)民间抄本字体参照)10,第二行则是《论语愚按》抄本书影(阮朝书院抄本参照) 11
可以留意到抄写者乙的字体最类近清末民初民间唱本之水平,估计抄写者虽然识字,但离受过正式专业训练的古代知识分子仍有一定差距;盖清一代科举尤重字体,考试者要精通小楷12,字迹潦草者基本中举无望。阮朝科举,本就是完全借鉴明清两代科举而成,要求亦应相同。所以经过一定训练后的童生字迹不会如此潦草,《论语愚按》抄本即是明证;推测是初入学读书之学生所为,抄写用作其早期教学的课本。
抄写者有校对习惯。如果抄写时字的顺序意外抄错倒转,抄写者会用<>标示应交换位置,写错字时会有删改。字旁有句读痕迹,部分字旁有更小的红色小字标示读音。可惜,现阶段无从得知句读及红字是否长文堂刊行版本就有的内容,还是使用者后来所加。
本文以四库本与此本作对照研究,因为于清一代,四库本是当时清政府官方确定的版本,亦是学生受教,赴试所用的准绳。是清代《大学》《论语》《孟子》《中庸》四书最权威的版本,可作清代所用论语之楷模及代表;且经学者研究后,认为四库本之文字更为准确。所以在中华书局2020年重新对《四书章句集注作今译时,亦以此为底本13;可见以此作为对长文本的比较,远较使用当时其他民间坊刻本恰当,故笔者从之。
首先,就内容上,长文本现时仅存〈先进〉第十章至〈季氏〉第一章。同时,在这范围内亦有大量缺段,包括:
1.〈颜渊〉第四至第八章
2.〈颜渊〉第十八至子路第二十三章
3.〈卫灵公〉第二十二至三十二章
长文本中之缺段往往与其相连段落之缺字伴生,如〈颜渊〉第四至第八章从缺,则〈颜渊〉第三章的下半内容亦从缺。据四库本,〈颜渊〉第三章全文是:
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 14
但长文本中仅存:
司马牛问仁。子曰:‘‘仁者其言也讱。”
又例如〈颜渊〉第十八至〈子路〉第二十三章从缺,则〈子路〉第二十四章的上半内容亦从缺。据四库本,〈子路〉第二十四章全文是:
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 ‘‘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
但长文本中仅存:
‘‘不善者恶之。”
笔者认为,这应是流传过程中导致的缺页。从其在中间缺文颇多的情况下,每一章的顺序都没有颠倒,且缺少的段落多少仍有部分遗留,估计在抄写时是完全按照全书内容。然而,在流传过程中曾经散开成为散页,再被有心人将散页按刻本顺序排列,可惜编排时部分页数已经佚失。不过这些缺页未必是被人有意撕去,因为在书的书肩罅隙中,并无找到页面被撕走时所留下的纸屑,因此应是流传时散失,后再被有心人收集重订的结果。
其次,长文本有几处讹字值得留意。正如前文所述,长文本抄写者有一定的校定意识,遇缺字,错字或次序颠倒多有修改,但如对照四库本仍有三处并没有定正(讹误者以括号标示):
1. 〈颜渊〉第一章:“为(人)由己,而由人乎哉?”
2. 〈颜渊〉第二章:“(巳)所不欲,勿施于人。”
3. 〈宪问〉第三十四章:“何以报德?以(道)报怨,以德报德。”
笔者怀疑上述错误并非抄写者的笔误,而是作为长文本的祖本(即原刊刻印长文堂藏版《论语》)本身就有的误字。尤其是上述错字有一定的共性,要么音相近(人与仁),要么字型部件上有相近处(巳和己,直和道)。此类型的错误,即使是中国的刻版书中都偶有发现,如宋余仁仲刻《礼记》卷四第四页后三行,初印版为“示弗故生也”,后印版就变成“亦不弗故生也”,就属于字型类似导致混淆的问题。 15
再者,相较于讹字,长文本缺字缺句的情况相当严重,当中包括:
1. 〈颜渊〉第三章缺 曰:“其言也讱,斯谓之仁已乎?”子曰:“为之难,言之得无讱乎?”
2. 〈颜渊〉第九章缺 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对曰:
3. 〈颜渊〉第十缺 诚不以富,亦祗以异。
4. 〈子路〉第二十四缺 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 “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
5. 〈宪问〉第三十二缺 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
6. 〈宪问〉第三十六缺 公伯寮愬子路于季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于
7. 〈卫灵公〉第三十三缺 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
8. 〈卫灵公〉第三十三 不庄(缺:以)莅之
9. 〈季氏〉第一 将有事于颛(缺:臾)。
10. 〈季氏〉第一 则将焉用(缺:彼相)矣。
11. 〈季氏〉第一 且尔言(缺:过)矣
12. 〈季氏〉第一 固(缺:而近于)费
13. 〈季氏〉第一 (缺:于)费今不取
14. 〈季氏〉第一 有国(缺:家)者
15. 〈季氏〉第一 (贫均不安) 不患贫(多出:不患)而患不安前有
16. 〈季氏〉第一 (缺:安无)倾
上述十六处可分为几类:第一类是和上文中所提缺段缺字相连者(1,2,4,7),第二类是缺一短句者(3,5,6),第三类是缺一两字者(8至14,16),第四类则只有15,有多出的段落。第一类已于上文解释,现时主要研究的是剩下三类的出现原因。虽然仍有可能是抄写者的笔误,然而就一位会复阅自己抄写内容且会作出定正的人,会出现如此之多的缺字尤不合理。另一方面,笔者认为当年祖本雕板会有如此多毛病的可能性很少,尤其阮朝时越南的雕板印刷亦发展成熟,乃至可以印画作装饰,可见当时的雕板印刷有一定水平。16唯观上方所见缺字错误,有很强的集中性;〈季氏〉开首一章就有七处错误,占全书缺字四成以上。笔者认为,抄写者所见的祖本应是一品相不佳之残本。当书籍被虫咬,潮湿受潮等负面因素影响时,字会因为蠧虫蚕食,墨汁化开而模糊不清,乃至次序上会有扰乱。笔者所购买的旧书当中,不时会有这种情况出现,如以下图片所示:



可以留意到此数页的右上角是蠧虫蚕食的重灾区,由于昆虫本身会在书内穿梭并蚕食身边的纸,其蚕食往往会穿过数页,这过程中会导致不同页面的内容被随意扰乱。笔者认为,抄写者所见的祖本应是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在本次研究中,笔者留意到,如配合现时越南国家图书馆及汉喃研究院的藏品,则有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现时流传及公开的越南论语相关材料中抄本占多数,印本仅占十八本中的八本。17其中又常有印本不存而抄本存的情况出现。除去本文所用的长文本外;《论语愚按》本是刊本,所以现存抄本板心亦有‘‘龙岗藏板”四字,但刊本已全部佚失。18而汉喃研究院的藏品中,亦屡见同一书有多份抄本存在却不见印本者,如《四书策略》,《四书经义》19;此侧面反映出当时越南印刷业及儒学推广上的一些情况,可见即使书坊林立,古时刻印书刊仍不容易,刊印数量亦未必太多,手抄依然是一种普遍常用的文章流通方式。
同时,笔者怀疑长文堂刊行之版本中原有注释,只是抄写者未有抄录。自魏晋南北朝开始,何晏等已作《论语集解》十卷,后代注译论语者更如过江之鲫。即便是现时考古出土的古文献,除非是竹书版本(如2016年8月江西南昌西汉海昏侯墓出土竹书《论语·知道》20,1973年河北定州西汉中山王刘修墓出土竹简《论语》21),否则多带有注释(如《论语郑氏注》唐西州卜天寿抄本22,敦煌出土的《论语》写本23)。中国人于后世要读懂《论语》原文极需要各家注解帮助,则越南人要完全不依注解甚有难度;刊行一毫无注解之《论语》会导致无人能解,书坊刊印的可能性很低。笔者推测,从使用者其后多对句读及读音作注释,此本子可能是抄写者用于纪录其背诵内容所用,所以强调音及分句而鲜少提及文意,亦因此祖本注解部分被省略。
总括而言,长文本作为一新近发现的越南《论语》本子,一定程度上补充了我们对越南《论语》流传情况的认知,使我们可以管窥越南《论语》之样貌,而长文本中越南使用者对论语本身的句读及音韵训读,亦有可继续研究的空间。
书籍
1. 朱熹集注,李申译:《四书章句集注今译》(北京:中华书局,2024年),页8-10。
2. 佚名抄:《成泰十八年论语抄本(抄自嗣德壬午年长文堂刻论语)》,电子版全文附于本论文提交的文件之内。
3. 佚名:《清代百位进士书法册》(出版社及出版日不明),页2。
4. 周佳荣:《陈荆和著作导读-东南亚史与华侨研究》(香港:三联书店(香港)有限公司,2023年),页105-106。
5. 范阮攸原著,东亚儒学研究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东亚儒学资料丛书05-论语愚按》(台湾:台大出办中心,2012年),页VII-VIII,1。
6. 南京图书馆编:《南京图书馆藏过云楼珍本图录》(北京:中华书局,2017年),页135。
7. 崔蕴华:《欧洲藏中国明清至民国俗曲唱本研究-以英、德、法为中心》(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年),页319。
8. 邓云乡:《清史知识丛书-清代八股文》(中国: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页17。
9 .郑克孟着,阮黄燕译:《《论语》对越南的影响》(未出版稿,出版日期不明),页1-2。
10. A.M.克雷格,费正清,赖肖尔着,黎明,贾玉文,段勇,刘从德,保霁红译:《东亚文明:传统与变革》(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2年),页276-279。
论文
1. 汕头大学潮汕文化研究中心:〈潮汕侨批文物图录〉,《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卷增刊13期(2003年12月),页2-3。
2. 郝春文:〈日藏敦煌写本《论语》校勘记〉,《文献》35卷4期(2014年8月),页70-73。
3. 刘来成:〈定州西汉中山怀王墓竹简论语简介〉,《文物》47卷5期(1997年5月),页59-61。
4. 杨军,王楚宁,徐长青:〈西汉海昏侯刘贺墓出土《论语·知道》简初探〉,《文物》66卷12期(2016年12月),页72-75。
5. 韩国磐:〈卜天寿《论语郑氏注》写本和唐代的书法〉,《文物》23卷5期(1993年5月),页56-61。
电子资料
1. 孔子等着,胡广注:《论语集注大全》,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https://lib.nomfoundation.org/collection/1/volume/1034/page/18),2009年7月13日发表。(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2. 孔子等着,颜茂猷校:《五云楼四书正文》,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https://ctext.org/library.pl?if=en&file=103497&page=7),发表日期不明。(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3. 朱熹集注:《四库全书•四书章句集注》,雕龙中日古籍全文资料库(http://hunteq.com.hksyu.idm.oclc.org/ancientc/ancientkm?@@0.28995860946229723#kmtop),发表日期不明。(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7日)
4. 佚名:《绍治叁年五月癸卯科会庭乡试合选》,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https://lib.nomfoundation.org/collection/1/volume/546),2009年4月21日发表。(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5. 佚名:《救世灵经》,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https://lib.nomfoundation.org/collection/1/volume/151/page/1),2008年6月23日发表。(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注释
1. 郑克孟着,阮黄燕译:《《论语》对越南的影响》,(未刊稿,出版日期不明),页1-2。
2. A.M.克雷格,费正清,赖肖尔着,黎明,贾玉文,段勇,刘从德,保霁红译:《东亚文明:传统与变革》(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2年),页276-279。
3. 周佳荣:《陈荆和著作导读-东南亚史与华侨研究》(香港:三联书店(香港)有限公司,2023年),页105-106。
4. 孔子等着,胡广注:《论语集注大全》,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https://lib.nomfoundation.org/collection/1/volume/1034/page/18),2009年7月13日发表。(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5. 在此一页中,备注出版社的地方有“广城五云楼书坊梓行”,可肯定五云楼书枋应在广州无疑。孔子等着,颜茂猷校:《五云楼四书正文》,中国哲学书电子化计划https://ctext.org/library.pl?if=en&file=103497&page=7 ,发表日期不明。(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6. 佚名:《绍治叁年五月癸卯科会庭乡试合选》,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https://lib.nomfoundation.org/collection/1/volume/546,2009年4月21日发表。(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7. 图录中所见装订书所用的棉线高度一致,应是南京图书馆后来重新装订,此页所示的书影就呈现出其装订用的棉线样貌。详见:南京图书馆编:《南京图书馆藏过云楼珍本图录》(北京:中华书局,2017年),页135。
8. 汕头大学潮汕文化研究中心:〈潮汕侨批文物图录〉,《汕头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3年增刊13期(2003年12月),页2-3。
9. 佚名:《清代百位进士书法册》(出版社及出版日期不明),页2。
10. 崔蕴华:《欧洲藏中国明清至民国俗曲唱本研究ㄧ以英、德、法为中心》(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20年),页319。
11.范阮攸着,东亚儒学研究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东亚儒学资料丛书05-论语愚按》(台湾:台大出办中心,2012年),页1。
12. 邓云乡:《清史知识丛书-清代八股文》(中国: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页17。
13. 朱熹集注,李申译:《四书章句集注今译》(北京:中华书局,2024年),页8-10。
14. 此段及下方与长文堂本《论语》对照的部分,主要参照《雕龙中日古籍全文资料库》所藏四库全书本《四书章句集注》,句读则参考今人李申按四库本为底本所作之《四书章句集注今译》。
15. 郭立喧:《中国古籍原刻翻刻与初印后印研究-图版编(实例)》(中国:中西书局,2015年),页33-34。
16. 此页标题页标题左右两侧印有图画装饰,可见当时的雕板水平。佚名:《救世灵经》,汉喃古籍文献典藏数位化计划(https://lib.nomfoundation.org/collection/1/volume/151/page/1) ,2008年6月23日发表。(浏览日期:2024年12月18日)
17. 同[1],页6-7。
18. 范阮攸着,东亚儒学研究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东亚儒学资料丛书05-论语愚按》(台湾:台大出办中心,2012年),页VII-VIII。
19. 同[1],页6-7。
20. 杨军,王楚宁,徐长青:〈西汉海昏侯刘贺墓出土《论语·知道》简初探〉,《文物》,2016年12期(2016年12月),页72-75。
21. 刘来成:〈定州西汉中山怀王墓竹简论语简介〉,《文物》,1997年5期(1997年5月),页59-61。
22. 韩国磐:〈卜天寿《论语郑氏注》写本和唐代的书法〉,《文物》,1973年5期(1993年5月),页56-61。
23. 郝春文:〈日藏敦煌写本《论语》校勘记〉,《文献》,2014年4期(2014年4月),页7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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