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汉语语气词的情感表达
本文探讨了古代汉语中的语气词与情感之间的关係。首先从古代汉语中常见的语气词“夫”、“乎”和“邪”入手,分析了它们在情感上的作用,包括情感结果的表示和情感表达过程的推进。本文指出这些语气词在情感表达中具有重要作用,以及在古代汉语中的使用方式和情感含义。同时,从情感心理学的角度试图解释了汉语中语气词的成因,并探讨了情感与语气词之间的互涉。此外,本文还讨论了中国人对情感的观念,语气词在此时成为了一种工具,能够製造出适当的情感表达,同时又不违反社会秩序。
关键词:古代汉语、语气词、心理学、情绪、情感
从古汉语中,我们可以得知到当中有不少语气词,有的甚至颇爲常见,例如‘矣’、‘夫’、‘哉’等等,我们能从不同古代文本中发现大量这些词的例子。从文本中的前文后理,我们多半能总结出该语气词于该处的语气作用,‘所谓语气作用,如语气助词、语气副词、叹词都能表示某种语气或者表示应答、呼唤。’1此处虽有提及语气词之外的叹词,但从古汉语的角度来看,二者其实没有差别,‘在汉语形成之初感歎词和语气词或者已经产生了,当时它们之间或者应该是没有区别的,唯一作用就是表示感歎。 ’2感叹,成爲语气词的基本含义。
抛开作用不说,此处便有一个根本问题,就是爲何汉语会有语气词?笔者初步认爲可以从情感入手,去分析汉语语气词。笔者推断,汉语之所以会出现语气词,应与情感表达有关。由于语气词的情感内涵多变,‘它涵盖了语义表达细微变化的广泛领域,如命令、需求、企望、假设、潜在意义、义务、怀疑、劝告、感歎等等,而这些表达层面的语义要求都可以通过语气词或者语气词和语气副词的搭配来实现。 ’3因而人们可能希望透过语气词去达到某些情感目的。
有见及此,本文希望从古汉语入手,先探讨语气词的多义的情况,继而以情绪心理学的角度去论述语气词与情感之间的连繫,并尝试从中得出语气词的成因。
「夫」字于古汉语中甚爲常见。从古代文本中,它多半位于开首及末端两处,例子如下:
i.夫将者,国之辅也。 《孙子兵法・谋攻》
ii.夫战,勇气也。 《左传・庄公十年》
iii.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楚辞・卜居》
iv.夫不可陷之盾,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韩非子・难一》
v.来吾道夫先路。 《楚辞・离骚》
vi.百姓晓然皆知夫爲善于家而取赏于朝也《荀子・王制》
vii.逝者如斯夫!《论语・子罕》
viii.仁人亦乐是夫?《晏子春秋・外篇》
ix.然则公欲秦之利夫?《吕氏春秋・应言》4
从韵文到古文,‘夫’字都有出现其踪迹。各种文本使用‘夫’字的情况和意义都有所不同。如i-iv的例子中,‘夫’字出现在句子之首,而i-iv的句子皆爲定义式的句子意义,都是断定一些事实或者现况。而‘夫’字出现在定义式句子的原因是作发语之用,以之爲句子的开端,引出句子真正有意义的内容,古今皆有着相约的解释:
一、‘“夫”字在句首者,爲发语之端,虽与“盖”字颇相近,但此“夫”字是爲将指此事物而发语爲不同。’5
二、‘用以噼头发语者,意注所言,乃提出口吻。 ’6
三、‘“夫”是发语词,用在句首,叫句首发语词, 起提说作用,以引起读者注意,无实在意义,不必译出。 ’7
四、‘作句首助词用,是议论发端时的发语词,无实义。 ’8
五、‘语气词,用在句首,表示要发议论,带有“我们须知”、“衆所周知”的意味。 它是由指示代词虚化而来的。’9
以上五项引录的解释,第一至四项都提及‘夫’字在句首的主要解释爲‘发语’,而第五项更详细地用现代汉语的方式去阐释‘夫’字在开端的意义,突破了其馀解释中‘无义’的限制。这便是‘夫’字于此的大致上的解释。
当我们用情感的角度去察看句首的‘夫’字时,其实我们把它归类爲一种肯定的情绪。‘肯定’,未必带有表情,但我们不能将其划在情绪的范围之外。此处的‘夫’字正正是对应着肯定的情感,而这个情感亦是呼应古代文本中对其的用法。正因‘夫’字放在句首会连繫肯定的情感,因而在古汉语会将此用法用在定义式的句子之中,从而带出句子往后的内容,亦即前文i-iv的例子。不过,在i-iv的例子之外,‘夫’字在v和vi的例子中,被放在句子的中间,这便有别于置于句首的作用,而且在文本中的例子亦不多,但我们亦能试图从中分析其与情感的关係。对于句子中间‘夫’字的解释如下:
六、‘有在句中者,如“学夫诗”之类,与“乎”字似相近,但“夫”字意婉而声衍。’10
七、‘“夫”作爲语气词,用在句中,起舒缓语气的作用,无实在意义,不必译出。 ’11
关于句子中间的‘夫’字的解释,资料亦不多,以上所引用的两段引文是比较有代表性以及亦能概括‘夫’字的情感意义。第六项的重点在提及‘夫’字的意婉,而第七项与之相近,说明‘夫’字的舒缓功能,与开端的‘夫’字一样有直译的困难。
从情感角度来说,句子中间的‘夫’字的意义不在情感的结果,而在情感的表达过程,对于整个句子而言,中间的‘夫’字是用作转折功能。如果要爲它在情感上定立一意义,那便是一个情感过渡。至于过渡或转折什麽情感,那便取决于当时被使用在的那句句子。
至于前文vii-ix的例子,便是‘夫’字最常出现的状态——句子末端,对于末端‘夫’字的解读,资料上会有更多地提及,亦于以下引录:
八、‘在句末者,爲句绝之馀声,亦意婉而声衍。’12
九、‘用爲语已辞者,意有所见而拖其气以盘旋之,有无限虚空唱叹意。’13
十、‘“夫”字作爲语气词,放在句末,有时可用口语的“罢”来译它,有时又当用“呀”字来译它。’14
十一、‘“夫”作语气时,还可用作句末,可表示感叹语气,也可表示疑问语气,可译爲“啊”、“吧”、“吗”。’15
十二、‘作语气词的“夫”一般用在句末,表示感叹。 可译作“啊”、“吧”等。’16
十三、‘作句末助词用,表示感叹。’17
十四、‘语气词,用在句末,表示感叹或疑问。’18
‘感叹’成爲了句子末端的‘夫’字的主要解释,第八项虽然延续了对句子中间‘夫’字的描述,但前文却有补充,指其是句子的‘馀声’,其实可以同样看作是‘感叹’的意义解读。从以上的引文可见,当‘夫’字出现在句子末端时,则能在现代汉语中找到相应的字词进行解读,例如‘罢’、‘啊’、‘吗’等等,句子末端的‘夫’字应该与现代的用法相差不远,因而可以有以上字词的替换解释。
当我们再从情感角度去分析‘夫’字之时,句子末端的‘夫’字则兼有情感结果(形于声色的情绪表现)和情感表达过程(情绪被激起后在人的心理上酝酿至抒发的过渡期)两方面的可能解读。在情感结果方面,以上的引文亦都有提及到,‘夫’字与‘感叹’相关,因此‘夫’字的情感结果亦是可以归类爲‘感叹’。从情感表达过程来看,第八项引文有提及到‘声衍’,而第九项提到‘无限虚空唱叹意’,从二者的论述中可以得知,句子末端的‘夫’字,是用以延长情感的抒发,在情感表达过程中达致一个延伸的作用,在这个情况下,则与句子中间的‘夫’字相约,其本身并没有具备任何情感,它的意义是被发挥于情感的表达过程之中,令情感无碍于句子的完结,有如句子的省略号。
有别于前文提及的‘夫’字,‘乎’和‘耶’只会出现在句子的末端,而不会出现‘夫’字的其他情况。先论及‘乎’字,它的出现频率较‘夫’字高,而且情感于其中的体现更爲明显,以下则列举部分‘乎’字的文本例子:
x.富贵者骄人乎?且贫贱者骄人乎?《史记・魏世家》
xi.虽欲耕得乎?《孟子・滕文公上》
xii.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史记・陈涉世家》
xiii.岂敢反乎?《史记・项羽本纪》
xiv.日饮食得无衰乎?《战国策・赵策》
xv.子其怨我乎?《左传・成公三年》
xvi.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礼记・檀弓》
xvii.参乎!吾道一以贯之。 《论语・里仁》
xviii.天乎!吾无罪《史记・秦始皇本纪》
xix.能以礼让爲国乎!何有?《论语・里仁》19
从以上例子亦可见,‘乎’字较多出现在问号作结句和感歎号作结句。对比起‘夫’字的文本例子——多爲定义式句子,情感特徵在此处较爲明显,以及可以作出大致上的归纳。而学者们对于‘乎’字的解读亦较爲详细:
十五、‘“乎”字多疑而未定之辞。 或爲问语,只是俗语“麽”字之意。’20
十六、‘以表真正的疑问爲主。 它用于是非问句,可以译爲“吗”“麽”’21
十七、‘“乎”字还可以表感叹,呼唤,可以用“啊”“呀”诸字译之。’22
十八、‘用在疑问句,纯粹表反问,可译爲“吗”、“呢”。’23
十九、‘用在句末,表示感叹,可译爲“啊”、“呀”’24
二十、‘用在句末,表示疑问。 可译爲“吗”等。’25
二十一、‘用在句末,表示反问。 句中常有其他虚词如“宁”、“不”、“岂”、“况”、“何”、“安”、“孰”等与“乎”相配合。 有时“乎哉”连用,除反问之外,又增加一层感叹的语气。’26
二十二、‘表示疑问,可译爲“吗”。’27
二十三、‘表示感叹。’28
二十四、‘“乎“起曳音(拖音)作用,是说话者舒缓语势和调节说话节奏的手段。’29
从以上资料可见,对于‘乎’字的解释离不开‘疑问’、‘感叹’之类的字眼,例如第十五至第二十项和第二十二项,提出翻译的选择,作出延伸翻译,亦可以说‘乎’字的情感界定可以从这两方面入手。
从情感角度上来看,‘乎’字出现在问号作结句,其对于情感是在作一个标示的作用,表明困惑或者疑惑的情感态度。困惑即指‘一个人没有正确理解身边发生的事,不晓得下一步该採取什麽行动的状态。’30。‘乎’字于此,显然更多是运用于情感结果上,甚至可以认定其爲情感标示的作用。
在困惑情感下的句子,‘乎’字是明显地以问号的形式,其本身字义上没有携带任何情感,但当其进入语气词与语境结合的情况下,此时的‘乎’字则是随语气被赋予了情感,从而可以断定此时其实际上表达着相应的情感。同样的做法,亦彰显在感歎号作结句身上,不过,在感歎号作结的句子身上,其意义会比较更倾向于情感的表达过程。
xvii-xix皆以感歎号作结,而其中所代表的情感则各异,第xix项的例子中,‘乎’字以后更带有一反问句,可见其不一致性。由于当其与感歎号配合时会有相当的不一致性,因而未必能把它归类到情感结果之中,亦从而可以得知,感歎号前的‘乎’字其实与情感表达过程有关。
从情感而言,此处的‘乎’字利用语气在情感表达过程中加强情感的程度。如xvii和xviii的‘参乎!’和‘天乎!’,此处的‘乎’字没有太大的必要性,如果我们把‘乎’字删去,句子的情感唯一的改变之处是在其程度之上,而没有因此转换整个情感。‘乎’字在这个情况下,并没有被赋予情感,反而是情感的催化剂,是古汉语状态下感歎号。
邪’字,亦即‘耶’,二字其实相通,它们在句子中亦与乎字相约,有着与情感扣连的倾向,从细微处去看,同样与‘乎’字相约,以下先引录相关的文本例子:
xx.非夫子之友邪?《庄子・养生主》
xxi.齐无人邪?《晏子春秋・内篇杂下》
xxii.将军怯邪?《史记・袁盎列传》
xxiii.吏不当若是邪?《史记・张释之列传》
xxiv.顾不重邪?《史记・季布列传》
xxv.岂荀巨伯所行邪?《世说新语・德行》
xxvi.君爲何不从容爲上言邪?《史记・季布列传》
xxvii.是邪?非也?《史记・淮南衡山王列传》
xxviii.上邪!我欲君相知,长命无绝衰《汉乐府・上邪》31
‘邪’字多半与问号作结句相配合而出,与感歎号配合的文本例子只有韵文类型的一首乐府诗,‘邪’字例子还有许多,但从以上可推敲其重点,即‘邪’字的情感应与问号作结句更有关联,而第xxviii项中的感歎号作结句的例子可能爲个别,未必是‘邪’字整体性上的情感类型。以下亦先同样列出学者们对于此字的语气解读:
二十五、‘“邪”字爲句绝之馀声,亦类“乎”字之意。’32
二十六、‘用凡有三:一则实疑未定者,一则谦退带疑者,一则无疑拖语者。’33
二十七、‘用在疑问句,当“吗”、“麽”或“呢”讲。’34
二十八、‘用在感叹句,当“呀”、“啊”讲。’35
二十九、‘它可以通用作“耶”主要表示反问或疑问的语气。’36
三十、‘在反问句中,可译爲“吗”。’37
三十一、‘在特指问句中,因疑问重点另有疑问词表示,可译爲“呢”’38
从引录的资料中可见,对于‘邪’字的解释,同样带有‘疑问’、‘感叹’之类的字眼,如第二十五项,更提及到‘邪’字与‘乎’字其实相类似,从而可以推论出‘邪’字在情感视野下的解读应与‘乎’字一样,‘邪’字同样有情感结果的表示和情感表达过程的强化的两种情感特徵。
综上,‘邪’字与‘乎’字虽然都只会出现在句子末端,但在情感角度之下而言,在语境不同的时候,二字亦会有情感结果和情感表达过程两种功能的体现。
于前文,笔者列举了‘夫’、‘乎’、‘邪’作爲例子,从情感的角度去分析它们在情感之上有何特徵和表现。语气词与情感或者情绪,其实关係非常紧密,有了情绪,情感便会成爲其推动力,利用语气词作爲工具去从言语中抒发出来,这便是语气词大概的生成过程。
中国人对于情绪,并非完全压抑。‘人们普遍认爲中国人不善于或无力表达情感,但从词彙学的角度来看,汉语其实并不缺少表达或描述情感的词。’39不单是中文字的组词法,在思想上中国人很早就已经有‘喜怒哀乐’的概念,可见中国人并非置情绪不顾,中国人之于情绪是有所体察的,‘中国文化的特性并不在于情感表达水平,而是根深蒂固的情感克制/缓和观念。’40他们会有一套异于他方的方法去处理情绪。中国人亦并非开放地和随意地宣发自己的情绪,在他们眼中,他们对于如何呈现情绪以及如何拥有情绪,有着另一套的观念,语言便是是其中一个重点。
中国人眼中,情绪需要‘适中’的表达,以及要有一个适当的时候,最好是有一个适当的手法。在情绪的传输过程中,他们没有明文规定箇中的理论,但是在冥冥之中,他们的情感会顾及他人,而非仅仅个人的抒情。‘中国人不贊成过分的情感表达,他们认爲这对健康无益,也无助于解决人际冲突或维持和谐的人际关係。’41情绪在酝酿之间会影响身体表现,在情感的开始‘我们也许觉得内热、胸中隐痛、战慄、呼吸深广、心脏跳动、从背上一直到下的抖颤、眼睛含泪、下腹部骚动以及此外许许多多的不能指名的变化。’42中国人不能接受情绪对他们有如此触动,从而他们眼里的情绪,是希望情绪的抒发是有所作用的,如果是无力解决问题甚至令问题加剧严重,他们将不会重视情绪的表达,反之言会聚焦于问题本身。
可是,情绪是可控但又不能全控,‘情绪无关意志,会自行产生。’43理智是难以完全地操控情绪,尤其是当情绪十分强烈需要抒发的时候。中国人在面对这种情况,而又不能破坏整体大局的两难时候,言语上画龙点睛般的语气词,便是他们的着眼点,亦被他们所广泛使用,乃至影响整个汉语系统。
情绪,尤其是激烈的情绪,例如‘乎’字和‘邪’字用作强烈感叹之时,动手动脚不是中国人理想中的所爲,情绪会影响行爲,‘牠还是各种意志的动作之一种刺激,而意志的各种动作,又是要影响于身体上的各种运动的。’44中国人并没有将情绪与自己的行爲连结,反而是将之诉之于口,亦不是口出恶言,而是利用语气词,在向对方表达情感时,利用语气词去作出相应的情感表示,或者利用其情感表达过程,去辅助自己本身的情感表达。
说话,与动手动脚的行爲相比,有部分差别。言语中的情绪宣泄‘还是一种动的心灵状态,而爲处于“知”与“行”两者之间者。’45在这种状态下,社会秩序不会被影响,而羣体间的关係亦不会受到强大的冲击,在合适的表达下,羣体依旧可以是羣体,此举亦正中中国人的关注点。因而他们在汉语中需要无意识地製造出语气词,达致以上提及的效果。
运用语气词的时候,情感的表达显得婉转而明显,‘声调表情有声音强度和音色的特异变化,但没有标誌特定情绪的特定语声模式,儘管哭声和笑声基本上代表着正性的或负性的情绪。’46随着语气词声调的不一和用法的异同,说话者和接受者之间可以有一个较体面的情绪传达过程,而从中两者可以在符合羣体运行原则下达致双方满意的结果,语气词在此处便被触发其最根本的作用和期望目的。
本文先叙述‘夫’、‘乎’、‘邪’三个常见语气词与情感之间的关係,通过分析文本例子和后人的各类见解,得出两方面的情感表现,分别是情感结果的表示和情感表达过程的推进,笔者推断二者是汉语语气词中在情感上的主要作用。
在此之后,笔者从情感的角度去试图解释爲何汉语会出现诸多语气词。中国人的情感表达并非压抑,而是对于情绪如何表达,他们有自己的观念,认爲羣体价值高于个人,注重羣体间的和谐,因而极度明显的情绪抒发,例如手舞足蹈的方式,并不是他们的首选。又需要表达情绪,而又需要顾及羣体的秩序,言语间的语气词便成爲他们的工具,通过声调,句子位置等等的方法,在言谈之间得体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而语气词此时则应运而生。
书籍
1. 何乐士、敖镜浩、王克仲、麦梅翘:《文言虚词浅释》(北京:北京出版社,1979)
2. 孟昭兰:《人类情绪》(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
3. 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编:《文言虚词简释》(南京:南京师范学院,1972)
4. 孙天伦:《中国心理学》(北京市:中国文史出版社,2016)
5. (清)袁仁林:《虚字说》(北京:中华书局,1989)
6. 陈霞村:《古代汉语虚词类解》(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1992)
7. 程伯钧:《文言虚词》(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75)
8. 华南师范学院中文系《古代汉语虚词》编写组:《古代汉语虚词》(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 1982)
9. 华建光:《战国传世文献语气词研究 第1版》(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3)
10. 杨伯峻:《文言虚词》(北京:中华书局,1965)
11. (元)卢以纬着、刘燕文校注:《语助校注》(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6)
12. 韩峥嵘:《古汉语虚词手册》(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84)
13. (日)渋谷昌三监修、陈圣怡译:《1分钟扫描人心! 情绪心理学速查词典 》(新北市: 枫书坊文化出版社,2019)
14. (美)威廉·詹姆士原着、唐钺译:《论情绪》(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
15. (加)法兰西斯·阿维林着、陈德荣译:《心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
论文
1. 崔希亮:〈语气词与言者态度〉,《语言教学与研究》第3期2020年,页50-59.
2. 章天:《古代汉语感歎词研究》(尚未发表,内蒙古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
脚注
[1] 陈霞村:《古代汉语虚词类解》(太原:山西教育出版社,1992),页5
[2] 章天:《古代汉语感歎词研究》(尚未发表,内蒙古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0年),页19
[3] 崔希亮:〈语气词与言者态度〉,《语言教学与研究》第3期2020年,页50-59.
[4] 华南师范学院中文系《古代汉语虚词》编写组:《古代汉语虚词》(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 1982),页51-52。
[5] (元)卢以纬着、刘燕文校注:《语助校注》(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6),页33
[6] (清)袁仁林:《虚字说》(北京:中华书局,1989),页1
[7] 程伯钧:《文言虚词》(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75),页22
[8] 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编:《文言虚词简释》(南京:南京师范学院,1972),页11-12
[9] 韩峥嵘:《古汉语虚词手册》(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84),页96-97
[10] (元)卢以纬着、刘燕文校注:《语助校注》(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6),页33
[11] 程伯钧:《文言虚词》(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75),页22
[12] 同10,页33
[13] (清)袁仁林:《虚字说》(北京:中华书局,1989),页2
[14] 杨伯峻:《文言虚词》(北京:中华书局,1965),页43
[15] 同11,页22
[16] 何乐士、敖镜浩、王克仲、麦梅翘:《文言虚词浅释》(北京:北京出版社,1979),页75
[17] 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编:《文言虚词简释》(南京:南京师范学院,1972),页12
[18] 韩峥嵘:《古汉语虚词手册》(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84),页96-97
[19] 华南师范学院中文系《古代汉语虚词》编写组:《古代汉语虚词》(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 1982),页65-66
[20] (元)卢以纬着、刘燕文校注:《语助校注》(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6),页2
[21] 杨伯峻:《文言虚词》(北京:中华书局,1965),页13
[22] 同上,页13
[23] 程伯钧:《文言虚词》(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75),页41
[24] 同上,页41
[25] 何乐士、敖镜浩、王克仲、麦梅翘:《文言虚词浅释》(北京:北京出版社,1979),页110
[26] 同上,页110
[27] 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编:《文言虚词简释》(南京:南京师范学院,1972),页17
[28] 同上,页17
[29] 华建光:《战国传世文献语气词研究 第1版》(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3),页129
[30] (日)渋谷昌三监修、陈圣怡译:《1分钟扫描人心! 情绪心理学速查词典 》(新北市: 枫书坊文化出版社,2019),页103
[31] 华南师范学院中文系《古代汉语虚词》编写组:《古代汉语虚词》(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 1982),页206-208
[32] (元)卢以纬着、刘燕文校注:《语助校注》(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86),页2
[33] (清)袁仁林:《虚字说》(北京:中华书局,1989),页33
[34] 程伯钧:《文言虚词》(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75),页74
[35] 同上,页75
[36] 何乐士、敖镜浩、王克仲、麦梅翘:《文言虚词浅释》(北京:北京出版社,1979),页326
[37] 南京师范学院中文系编:《文言虚词简释》(南京:南京师范学院,1972),页52-53
[38] 同上,页52-53
[39] 孙天伦:《中国心理学》(北京市:中国文史出版社,2016),页152
[40] 同上,页153
[41] 同上,页154
[42] (美)威廉·詹姆士原着、唐钺译:《论情绪》(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页36
[43] (日)渋谷昌三监修、陈圣怡译:《1分钟扫描人心! 情绪心理学速查词典 》(新北市: 枫书坊文化出版社,2019),页34
[44] (加)法兰西斯·阿维林着、陈德荣译:《心理学》(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页117
[45] 同上,页118
[46] 孟昭兰:《人类情绪》(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页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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